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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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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站了多久,他的眼睛有些幹澀,他擡手想揉揉眼睛,免得錯過了那門的動向。

當他舉起手時卻怎麽也動不了了,他的手縫間還有著刺眼的猩紅,雖然早已幹涸但他還能清晰的想起那濡濕的血液從他指尖滴落的感覺,那是她的血。

突然間他好像又恢覆了思維和理智,而且邏輯變得無比清晰。

他從車裏抱著她出來往手術室跑的時候,他看見她哭了。這是他第三次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哭。第一次是在山洞了,也不知道那次是被疼哭的還是因為失去了第一次而難過。第二次是在辦公室裏,不知道因為什麽,還毀了他一件衣服。這是第三次……

其餘的,他看到的都是她眼角已經幹涸的淚痕,可是每次他都不知道她為什麽哭。好像從他們結婚以後,她總是在哭。

她……是過的不開心麽?那她和誰在一起是快樂的?他在記憶裏搜索了一下,江邵程麽?她和他站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在笑,他們好像彼此很熟悉,就連今天他穿著莫梵給他買的那套衣服,憑這點江邵程就猜出了他們的關系。

不,想他們的關系幹什麽,她的快樂他自己來給,和別人有什麽關系。他要對她好,把她護在手心裏,他們是夫妻,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讓她快樂。

流了這麽多血她一定很疼,對啊,她很疼,不然也不會哼出了聲,她那麽堅強的一個人。他得給她好好的補補,哦,他要查一查什麽可以補血,他的手機呢?他找遍了全身才發現手機還放在參加酒會的衣服裏沒有拿出來。

等等……酒會,岳修瑾瞇了瞇眼,一瞬間他的大腦恢覆了清明。不對勁,自從他喝了那杯酒以後就不對勁,他的酒量在這些年裏早就練出來了,之前一直很好,不可能喝了那一杯以後上頭上的那麽快。

而且不僅是頭疼,他的整個身體都不對,他開始燥熱煩悶,只想瀉火。

他瞬間了然了,酒裏有東西。

雖然這次的酒會面向所有的商業人士,不過每個進來的人都有名單登記,王朝向來招呼的是他們這樣的人士,安保系統絕對讓人放心,大堂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攝像.頭,做到毫無死角,所以,所以是誰往酒裏做了手腳一查就會知道。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殘忍的笑,這是他第一次被人以這種骯臟的方式下了絆子,要是單單是他自己,他可能還會放這個人一條生路,可是他傷害到了莫梵以及他們的孩子,他不會留給這個人活路。

不過,他現在沒功夫動他,反正他也跑不掉。他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

半夜裏被吵醒,聞訊趕來的鄒澤楷一近手術室的走廊,看到的就是岳修瑾這種笑,嚇的他心下一顫,上一次他看到岳修瑾這樣的表情,還是有個不知死活的煤老板想要動莫梵的時候,結果那個煤老板的下場自然不用多數。

這年頭只要有錢,想要用道上的人一點也不難。

不過,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畢竟他們都是本分的商人,他生怕岳修瑾現在不理智做出什麽太出格的事。

他走過去拍了拍岳修瑾的肩膀,“你別太擔心,路上我已經問了主治醫生情況,孩子保住的幾率還是很大的,你……好好安慰安慰她,畢竟女人遇到了這種事,她……你可不能做出什麽嫌棄她的舉動啊。”

岳修瑾聽到孩子保住幾率很大的時候,已經蕭條的心慢慢的恢覆了生機,他緩了一會,慢慢開口說,“你在說些什麽?你以為她遇到了什麽?”

由於之前的縱.欲和精神高度緊張,他的嗓子很啞,讓人聽著就覺得他很不舒服。

鄒澤楷目露明顯的詫異,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幾秒,隨後震驚看著他不敢置信道,“你……你究竟在做什麽?你是不是瘋了,再這樣搞下去你老婆孩子遲早被你玩死。”

他有些憤憤不平,剛剛他在車上和主治醫生交流病情的時候,他以為那種程度的傷痕莫梵絕對是被人給強.暴了,他還在想是誰這麽沒人性連孕婦否不放過,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她自己的丈夫,他的好友。

岳修瑾神色有些痛苦,他閉了閉眼,聲音依舊啞啞的,“你是第一天認識我麽?你覺得我會對我自己的妻子做出這樣的事嗎?”

這樣一問,鄒澤楷楞住了,對啊,岳修瑾即使在對他老婆有意見也不會做出這麽禽獸不如的事。

他疑惑了,“那到底怎麽回事。”

岳修瑾咬了咬牙,攥緊了拳頭,因為用力連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他寒聲道,“我被人嚇了藥。”

此時的岳修瑾整個人成肅殺之氣,鄒澤楷突然明白了什麽他一進來時看到會看到那麽嗜血恐怖的岳修瑾。

企圖動莫梵的尚且如此,更不用說這個已經把事情做得這麽覺得人了,他突然好奇知道那個人做出了這麽沒長眼的事。

“知道是誰做的了嗎?”

岳修瑾疲憊的深吸了口氣,沈聲道,“我現在沒功夫理他,不過……”,他發出了一聲冷哼,聽得讓人毛骨悚然,這個人的下場鄒澤楷不敢想。

鄒澤楷從旁邊給他接了一杯溫水,“你也別太擔心了。”

嗓子幹了太久,水突然間的入喉有些刺痛,但是隨著溫水慢慢流進胃裏,漂浮慌亂的心也慢慢的懸了下來。

這時,手術室的燈突然滅了,他連忙站直身子想往前走,可是由於太久的保持那一個站立的姿勢,腿已經僵持麻木了,他踉蹌了一下又扶住了墻壁。

鄒澤楷轉身看著這個一向沈穩淡定的好友,一時間心裏不知道是個什麽滋味,他扶了他一把。

這時莫梵也已經被推了出來,岳修瑾突然間不敢上前,他怕面對結果。

鄒澤楷看著僵在哪裏的岳修瑾,搖了搖頭自先上前一步提他問出他不敢面對的答案。

鄒澤楷也沒底,走上前用眼神問醫生情況。

主治醫生摘下了口罩,露出個寬慰的笑,“放心吧,孩子保住了,多虧送來的及時,如果再晚十分鐘,孩子就保不住了。”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身體的驟然放松反而讓他站不住,他又扶著墻緩了半秒鐘,然後快步走到擔架車旁邊。

因為打了麻藥,莫梵現在睡的很安穩,只不過臉色還有些蒼白,身上還有些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憐惜般的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然後轉過身,鄭重的對醫生說,“謝謝你,醫生。”

醫生是個五十來歲的女人,看上去很和藹,“嗨,有什麽謝不謝的,這是醫生的職責。只不過你太太子.宮壁偏薄,本來就有些危險,所以即使過了三個月也要避免性.生活。”

一聽有危險,岳修瑾的心一抽,忙問,“什麽危險?”

要是真的有危險,他寧願莫梵恨他一輩子,他也不會要這個孩子。

醫生看著這個一表堂堂卻按捺不住焦急的年輕人,安撫道,“你也別太緊張,只要平時註意點不會有事的,況且她現在已經四個多月,胎位已經穩了,只需要臨近預產期時提防她早產就好。”

直到此時,岳修瑾才真真的松了一口氣,他再次謝過醫生後,就把莫梵推倒了VIP病房。

他將莫梵小心翼翼的從車上抱到床上,生怕把她吵醒。他細細的端詳了她一會,好像從未沒見過那樣,然後突自的笑了笑。

接著他走進洗手間,用臉盆接了些溫水,將手巾泡在裏面又回到了莫梵身旁。

他把臉盆放在了病床旁的小櫃子上,然後把蓋在莫梵身上的被子往下拉,直到拉到了下腹下。之後他輕輕的從下邊掀起了她的上衣,一直掀到了胸口。

雖然之前的一瞥已經直到她身上一定很慘,可是當他認認真真的看清她身上斑駁的痕跡時,手還是不知控制的顫了顫。

她的上半身幾乎沒有好地方,原本潔白嬌瑕的身子現在已經變的紅一塊紫一塊錯落在她身上。鎖骨是重災區,有咬痕也有動情時因為吮吸的厲害而形成的淤血,他一邊悔恨一邊竟有心情自嘲的想,果然自己最愛這個地方,以前她穿著抹胸晚禮服露著鎖骨穿插在各種聲色酒會上時他就覺得這裏很性感。

可是,他從沒想到過當自己失去理性後會有這麽狼性的一面,上面的咬痕有的已經出血了,她不知道當時會有多疼。

他將盆子裏的毛巾擰了出來,輕輕的擦拭著她的身子。許是傷口遇到水後微微刺痛再加上麻藥的消退,再一次擦到哪些咬痕時莫梵皺了皺眉,輕輕的哼了聲。

他不再擦哪些咬痕,他將毛巾再一次浸濕擰幹後,輕輕的擦著她的胸部。他覺得這裏比上次大了些,還有些硬,他的手停了停,他記得書裏說過懷孕後胸部會慢慢變大。他笑了笑,看來以後小孩的口糧不用擔心了。

做完這些後,他將她的衣服放了下來,給她將被子蓋好。

蓋被子的時候,手經過她還凸起的小腹,他輕輕的慢慢的放了上去,但他沒敢著力只是虛放著,還好,還好你沒事,你原諒爸爸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岳修瑾吶,原來你喜歡用咬的……

辣雞網速,傳了半天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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